监护她,相信不久便能恢复如初。”
来古士微微点头:
“将肉体凡胎与权杖相连,直视星神——我尊敬她。”
“见证一道视线碾碎世界的恐惧,我至今记忆犹新。”
闻言,螺丝咕姆沉默了片刻,才赞同道:
“不难想象:你为何选择[毁灭]。”
“提问:这一切值得吗?”
来古士依旧淡定:
“讨论价值没有意义。这是赞达尔.壹.桑原的命运——”
“宇宙始末的第一推动者,第一位天才,也是第一失败者。”
螺丝咕姆看向他,传感器光芒微微聚焦:
“订正:我在向吕枯耳戈斯提问。”
“……”闻言,来古士双手缓缓环抱在胸前,他声音低了几分:
“我不知该如何衡量[好奇]被满足的价值。”
“但在它面前,我种下的所有苦果,似乎都会变得甘甜。”
螺丝咕姆强调,语调难得出现了一丝起伏:
“但你的果实是以鲜血浇灌而成——”
“回答我——这一切值得吗?”
“……”来古士沉默了片刻,目光投向脚下陨石粗糙不平的表面,只是平淡地蹦出了句:
“我不在乎。”
这句话轻飘飘的。
在无名客抵达翁法罗斯前,[铁墓]的样本就覆灭了许多的星球,那些湮灭的星光和生命,早已是无法计量的重负。
可以说,曾经的第一天才早已杀人如麻。
“分享一则轶事吧。”来古士淡然道,语气忽然变得像在讲述一个与己无关的古老故事:
“在学生时代,赞达尔的第一场实验,是在导师的烟斗中掺入毒物,以求证它经呼吸道吸收会产生何种危害。”
“结论是?”螺丝咕姆问。
“没有结论。”来古士回答:
“他败给了良知。”
“但依旧东窗事发,他受到了严厉的处分。”
“而那位恶毒的导师则在两年后死于肺癌——和赞达尔无关。”
“他如今的命运并无不同。感性与理性互搏,吕枯耳戈斯诞生自后者。”
“但无论站在哪边——最后,我们都会死于[好奇]。”
螺丝咕姆静静地看着他,机体在低温的真空中散发出微弱的热辐射:
“你给自己宣判了死刑。可铁墓的陨落仍未成定局,不是么?”
“浮黎——这道至关重要的变量,仍未发挥作用。”
闻言,来古士上前两步,靴底踩碎了陨星表面一层薄薄的冰晶。
他抬起头,遥望着那尊巨人逐渐消散、最终化为一片普通星辉的方向:
“以[神礼观众]之名,吕枯耳戈斯已经走到了命运的终点。”
星穹铁道:开局表演太虚剑神三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