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生间传来了很大的水声,应该是在洗澡。
不一会水流声中夹杂着哭泣声。
陆明远只怪自己的听力太敏锐了,听到这种哭声就有些烦躁,
暗骂邱燕,路都是你自己走的,你怨得了谁啊。
虽然被亲姨骗了,那也是你先气病你爹造成的,所以不值得同情。
陆明远告诫自己,不能心软,不能安慰邱燕,否则这种女人蹬鼻子上脸。
再有,若是被黄品强知道自己和邱燕共处一室,也不知道那傻痴会是什么表情。
许久,哭泣声消失了,水声也停了。
卫生间门打开,陆明远翻了个身,面朝里装作睡着了。
邱燕又鼓捣了一会拉杆箱和包裹,拿出一条薄毯给陆明远盖上了。
又过了一会,屋灯熄灭,室内陷入沉静,楼下却传来垃圾车收垃圾的声音,这个城市已经属于了清晨。
没多会,屋内又有异响,是邱燕发出的声音。
这个声音很怪异,是呻吟声,更像是痛苦声。
这是在做梦吗?陆明远好奇的翻身看过去,
就见邱燕缩成一团,嘴里叼着被角,身体蠕动,如同挣扎的蚕茧。
陆明远忽觉不对劲了,下地来到床边,虽然屋内无灯,也能看到邱燕痛苦的表情。
邱燕闭着眼,似乎察觉到身边有人,猛然翻身抱住了陆明远,急道:“快,给我,求求你,给我,我受不了了...”
陆明远暗骂卧槽,将邱燕按回床上,“你特么连那玩意也碰?”
邱燕猛然惊醒,“快,把我绑上,我也不想啊,求求你,给我,不,把我绑上,快...”
邱燕有些语无伦次了。
“告诉我多久了?”陆明远吼道。
“十,十多天了。”
“算你命好!”
陆明远将邱燕翻转,让她趴在了床上,同时脱掉了睡衣,拿出银针在邱燕的左肩扎入第一针。
邱燕痛苦的还要挣扎,陆明远如同杀猪似的跪在她的后背上不让她乱动,在右肩扎入一针,邱燕的双臂就使不上力气了,双腿还要挣扎。
紧跟着,又在她的胯骨两侧施针,邱燕的下半身也没了力气。
陆明远继续施针,在她赤裸的后身各处扎了三十余针,几乎用光了针灸筒里的针。
邱燕依然痛苦着,却只有脑袋能动了。
施完针,陆明远索性靠在了床上,看着面容扭曲的邱燕。
邱燕犹如陷入了沼泽中,只露出了脑袋,痛苦而哀求的看向陆明远,嗓底也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陆明远道:“忍一忍吧,这也是对你惩罚,熬过去,你就解脱了,以后再吸就和我无关了。”
邱燕听懂了陆明远说的是什么意思,努力的点了一下头,又继续伸着脖筋与体内的爬虫做斗争。
陆明远也是怕她有别的意外,只好守在身边,也为邱燕庆幸,遇到他了。
在明朝初期鸦片就已经存在了,而且有些中医都在使用,只是这个的副作用也是很大的,所以陆明远也懂得一些原理,而这种瘾的治疗没有特效药,只有靠自身机能的调节,硬熬过去,针灸的作用,不仅是让她动弹不得,还能起到排毒的作用。
还好邱燕染上的时间不长,陆明远的一次治疗就能见效。
只是,陆明远觉得这件事似乎不简单,按邱燕说的,她去孟久那里不过一个月,不该这么快就染上的,而且,邱燕连卖身都不愿意,怎么会染上这种东西?
邱燕的身体开始出汗了,陆明远拧开一瓶矿泉水,抓起邱燕的脑袋,强行让她喝水,一瓶矿泉水洒了三分之一,喝进去三分之二。
邱燕继续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