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溪,或是别的什么地方?是因为离得太远,抛尸不方便吗?”
杨狰不知道该怎样回答,干脆耍起无赖,将双手一摊,笑道:“这我哪里知道,你去问凶手呀!”
萧溪水忍无可忍,道:“东门剑主,你给评评理,他们这样不讲道理,你让我怎么心平气和!我再三忍让,他们就只是一味推卸责任,难道我那两个弟子就该死吗?你为什么闭着眼睛不说话,是睡着了吗?”
东门夜雨打了个哈欠,道:“你们各执一词,又都不肯让步,叫我怎么主持公道?像这种鬼天气,就该躺在被窝里睡大觉,我真是脑袋被驴踢了,要站在这里听你们叨叨叨!看什么看,没见过帅哥啊!说的就是你!你以为脸上有几条刀疤,我就不敢揍你了?对,就是这样,把头低下去!真是些烦人的家伙,一见面就开始吵,一刻也不让人安宁。早知这样,我就不该让你们加入同天会!”
小菊听这话头不对,急忙在东门夜雨后腰上戳了一指,东门夜雨回身道:“戳我干嘛?”
小菊把手掌挡在嘴边,小声提醒道:“主人,你是同天会的会首,不该当众闹情绪。”
东门夜雨撇了撇嘴,道:“会首怎么了?会首也是人,也需要发泄情绪!”
原本灵堂内的气氛就格外压抑,现在变得更加让人喘不过气了。
外面小雨淅沥,供桌上那对白烛即将燃尽,不断发出细微的噼啪声响。
见在场众人一个个垂头耷耳,东门夜雨也有些过意不去,清了清嗓子,道:“玉清欢,这件事发生在你的眼皮子底下,就算凶手不是你们连天水寨的人,你也应该协助萧掌门查清此事,给死者的家属一个交代。”
玉清欢沉默不语。
东门夜雨眯起眼睛,道:“怎么,你不肯?”
杨狰想要开口拒绝,玉清欢抢说道:“既然东门剑主都开口了,我们连天水寨一定全力协助萧掌门查清此事。”
萧溪水展颜一笑,道:“能得玉大当家全力协助,萧某相信,此事一定很快就会水落石出。但在此之前,萧某还有一个请求,希望玉大当家能够成全。”
玉清欢突然将脸转向萧溪水,原本那张月白色作底的“思脸”,不知在什么时候,又换成了另外一张脸。
虽然玉清欢并未言明这是七情中的哪一张脸,但无论谁都看得出,这是一张“恐脸”。青灰色的基底、扭曲紧凑的五官、支离破碎的线条,无处不在彰显这张面具背后所隐藏的忧惧与不安。
“萧掌门,你该不会是想要玉某摘下面具来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