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,这一城的人命可不是说的玩的。”
他看向玄甲桌下,好奇地问,“你手里玩的什么?这些日子总见你攥着。”
玄甲的手从桌下抬了起来,掌心躺着一个银色的小物件——是个巴掌大的银质小棍子,只是一边粗一些,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银色的光泽。
“祖传的,”玄甲淡淡说了一句,又将银棍攥回手心,重新放回桌下,继续摩挲着。
蚩骨看了眼端起酒碗,朝着玄甲的方向举了举:“管她什么神女,敢来咱们的地盘,那就把她收了!老巫说了,那神女本来就是巫女,巫女就该在我们族里。等她来了直接带回去。”
“带回去!带回去!”在座的百虫族人大声附和,声音粗犷,震得屋顶的瓦片都簌簌作响。
玄甲没应声,只是又喝了一口酒,将银色棍子放进怀里。
冬夜漫长……
颠簸的路面让车里的众人都清醒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