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苏青靡身上。
然而,面对这突如其来的、声色俱厉的指控,苏青靡脸上非但没有丝毫慌乱,反而像是被这骇人的指责吓到了一般,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,如同蝶翼轻振,眼睛里迅速氤氲起一层朦胧的水汽,蒙上了一层恰到好处的懵懂、无辜与一丝受到惊吓后的惶然。
她下意识地往后一退,脚步略显凌乱,柔弱地靠在了鹤南玄坚实温暖的怀里,仿佛那里是她唯一可以信赖的港湾。
她的声音都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,显得愈发娇柔可怜,惹人怜惜:
“公安同志,您……您可千万不要听这个叔叔瞎说啊……”她怯生生地开口,声音细软,像是一只被猛兽吓坏了的小鹿,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鹤南玄的衣襟,“办公室里这么多人呢,全都可以为我作证的。这个叔叔进来的时候……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,我们都不知道他在哪里受了伤,还好心把他扶到沙发上坐着休息……他怎么能这样污蔑我们呢……”
她抬起那双水光潋滟、我见犹怜的眼睛,目光求助般地、带着信任看向一直沉默旁观的的钱正峰和许锦怡,语气更加委屈,甚至带上了一点哽咽:“您要是不相信我说的话,教育局的钱局长和省报的许记者一直都在这里,他们从始至终都在场,他们应该是可以为我作证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