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自己无法帮助到骆宝成,抵抗痛苦,只有骆宝成自己才行。
经过骆宝成时,佟悬生低声道“你一定可以的。”
会议室的门大开。
里面的人纷纷走出来各回各的居室休息。
他们每个人都身经百战,甚至来到会议室之前都经历了一场战斗。
敌人来自南海。
它们是海中的王族。
经过了短暂却又极致的痛苦,骆宝成大口大口呼吸着,重新站起身,看着都在关注他的同伴,暴躁道“告诉咱们粤州司天司长,这个老王八蛋,说好了给我找到天蛊,迄今为止,老子连天蛊的一根毛都没看到。
困死我了,老子睡觉去了。”
粤州司天的司长是另外一个人。
佟悬生不是,汪老同样不是。
看着骆宝成故意表现轻松的背影,汪老叹了口气,未曾多说,转身离开。
其他人更是如此。
唯有刚才和骆宝成唱反调的年轻女子,落了其他人半步,待他们走出了走廊,才匆匆追赶骆宝成的步伐。
骆宝成果真没有回到自己的居所,而是满头大汗的依靠在楼梯上。
他虚弱的看着年轻女子“你这个小丫头片子,在会议室气我不够,还得追过来气我吗”
她没有说话,默默架起骆宝成。
“我自己能行。”
“你行个屁,我们大家都知道你杀了几位东南国度潜伏进来的巫蛊师,快要镇压不下体内的地蛊了。”
“既然知道你还跟我唱反调。”
“不是得让你的情绪有个宣泄口吗”
“好吧好吧,我知道你为了我好。”
好不容易架着虚弱的骆宝成来到了他的居所,打开门,年轻女子像是丢货物一般将骆宝成丢在床上。
“哎呀,你轻点。”
“你到底做了什么”年轻女子居高临下的严肃问道。
骆宝成愣了下,反问道“什么”
“你非得让我将话说明白吗”她脸上出现了愤怒。
骆宝成陡然沉默了下来,似乎不再狂躁。
他轻声说道“当京城被兽潮围困时,我就笃定京城守不下来,纵然平定关外乱糟糟一团的陈禅赶去了京城,照样不看好京城。”
“所以这就是你做小动作的原因我告诉你骆宝成,粤州司天永远听命于京城。”
“哼,就司卿那个废物老司卿战死在泉城,如我这般心思的人不止一位。”
骆宝成艰难坐起身,注视着年轻女子的眼睛“或者是你去京城成为新的司卿,或者让一直被人忽视的司长去当司卿。”
“为何是我们”
“你们的本事咱们心里都有数,唯有你和司长两个人方能统御的了神州司天,而不是那个叫做赵子美让人豢养的畜生。”
骆宝成哈哈一笑,“所以啊,你和司长都想错了,我并没有背叛,而是为了你们牵线搭桥。”
“哼,和长生组织的人合作简直与虎谋皮,小心遭到反噬,到时候我们都保不下你。”女子气的手指发颤。
近段时间,粤州司天的堆放法宝的宝库丢失了一面兽镜。
说是一面镜子,镜子全由青铜打造,饕餮、貔貅、凤凰、金乌环绕古镜四面。
粤州司天的司长得到这面兽镜时说,此镜将来必成祸端,便把兽镜放在了宝库的最底层。
谁能想到在防守严密的宝库,工作人员在清点法宝时,外围的法宝没有丢失,唯独深处的兽镜奇诡的消失了。
立即将这件事汇报。
粤州司天马上进行了自查,查来查去,就是找不到谁盗走了兽镜。
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