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的?我又没露什么破绽给你呀?”
这回严文丽笑得更欢了,说道“当然有啊,而且还是很大的破绽,只是你自己没察觉而已。”
倪潇儒狐疑的看着严文丽说“哦,真有其事?那就说来听听!”
严文丽颇有把握的说道“你的狡辩,还有那问题不就是破绽么?”
倪潇儒仍不服气的说“哎呀,这也能算是破绽的?这是瞎蒙的,依据呢,拿出来啊!”
严文丽得意的说“当然有啊,而且是铁证如山,你成绩那样优秀,可从初中到大学从未得过一次三好学生的荣誉,这是为什么?就是因为你想得出这样的歪主意来!”
“哎哟,那都是因为我太老实了呀,老实到老师同学们都忽视了我的存在,所以就没人为我提名了。”倪潇儒一本正经的说。
“明明调皮好玩却还硬说自己老实呢,这些捉弄女同学的歪主意不就是你出的吗?”严文丽故意刺激道。
“我冤呀…冤呀…比那窦娥还冤呀!你想想看,连张学平这个小女生对我横眉竖眼都不敢吭一声的人,难道还不算老实呀?我充其量只是向那个鲁莽的同学提了个建议而已。”倪潇儒故意喊冤说。不过接着他又坦承道“其实那同学开始还不敢干,可第二天晚餐后,几个同学就轮番地煽风点火,我呢不过是在一旁给他鼓鼓劲,替他想个抵赖的办法而已。”
严文丽被他逗得笑起来了,说“这哪叫建议鼓劲呀?分明是怂恿,是教唆嘛!你呀,不但调皮,还歪理多,你这人得有人治一治才行哟!”
“有啊!有人在治我啊!”倪潇儒说。
“谁呀?”严文丽脱口问道。
“那人的名字就叫严文丽啊!”倪潇儒回答说。
严文丽瘪嘴“哼”一声音说“我哪治得了你呀!”她突然想到复习的事,因而说道“我们只顾着说话,倒把正事儿给忘了,哎,潇儒,我们得赶快找个地方复习呀!”
“别急,得找一家干净整洁些的人家才是。”倪潇儒回答说。
他俩沿着山路往前走,看到一栋外表还很新的小楼,因而就拾级上前,推开虚掩的院门。房东是个四十有几的淳朴村妇,正在拾掇院子,见是一对俊男佚女,便问道“是来买茶?”
“阿姨,我们想借你家喝茶看书,可以吗?”倪潇儒说。
“可以,可以。”房东阿姨回答说,接着便热情招呼道“快进来坐,桌椅是干净的,刚抹过。”
这里的环境极是清静,房前屋后满是树木花草,芳菲烂熳,葱蔚洇润,别样的茂盛。飞鸟栖绕,山雀欢歌,美妙得不禁让人专注静听,一如郑板桥所说“欲养鸟,莫如多种树。”的那样景况。倪潇儒说“李笠翁在其著《柳论》中说“闻鸟宜于清晨静卧之时。”可惜,我们来得还不够早。说也奇怪,那时我睡在礼堂中,并未感觉到此种美妙。”
两人刚坐定,房东阿姨就把茶端了上来。他们一边品茶,一边复习课文。户外飘来清新的芬香,沁人心脾,让人轻松愉悦。还有小鸟不时的来叩窗窥探,房东阿姨说“哦,这些小鸟是来讨吃的,我去给它们撒些儿小米。”那些小鸟见了房东阿姨也不显惊慌,只是稍稍离远一些,等见了小米,便探头探脑的过来啄来吃。
倪潇儒说“这真是“近水知鱼性,近山识鸟音。《增广贤文·上集》”这些小鸟如同她饲养的家禽一般。”
之中有几只唇边带黄的雏鸟,一边叽喳叫,一边张嘴向鸟妈妈讨要吃的。倪潇儒见状高兴地自言自语说“哦哟,还有雏鸟啊!”他按捺不住,一溜烟似地飞跑到院子外面。
严文丽不知道倪潇儒这样急匆匆地去哪儿,问道“你这样急,是去哪儿呀?”她扭身一看早不见他人影。
倪潇儒藏身院墙边探头观望,然后瞅准机会猛地冲了过去,群鸟被惊个四处飞逃。那几只